牛山岛见证了76年前的大海难和后来的精彩寻宝过程请告诉宝藏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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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山岛见证了76年前的大海难和后来的精彩寻宝过程请告诉宝藏还在吗

2023-11-22 服务项目
详细介绍:

  原标题:牛山岛,见证了76年前的大海难和后来的精彩寻宝过程,请告诉宝藏还在吗

  在我国福建平潭岛东侧4.9海里处的茫茫洋面上,有一座面积0.27平方公里的无人岩岛,最高处70.5米,它形似卧牛,故世世代代的平潭人都叫它牛山岛,他盘踞在水天之间,游弋于翻腾大海中。该海域渔业资源丰富,是福建的传统渔场,平潭渔民常年在此捕鱼捞虾,收获甚丰,因此也称它宝山岛。这宝山岛的命名似乎有天意,它的周边深海里可真有后头要说的举世罕见的大宝藏。

  该岛孤零零地矗立在风大浪急的台湾海峡之中,岛虽小,位置却十分重要,是台湾海峡南北海运的交通要冲。同治十二年(1873),为加强台湾海峡航线安全,“万国公会”花巨资,从外面运来材料,修建了宏伟壮丽的导航灯塔。其采用人工石基,铸铁塔身,形圆色黑,设备齐全,灯光射程达23海里,史称中国沿海第三大灯塔,为过往船只定位、导航。

  1942年6月,为抑制日军经台湾海峡的运输线,国军奉命炸毁牛山岛灯塔,这一炸,牵扯到了后面一起举世震惊的大海难,以及由此引出了令全世界猜疑至今,而还未能破解的巨额宝藏和稀世国宝的故事。

  二战时期,日本发动太平洋战争,占领了东南亚等地,日军在其控制的东南亚、中国台湾、香港等地扣押了16.5万名盟军俘虏以及同盟国平民,其中美军俘虏、平民约有15000名。

  这些被扣押者一直受日军虐待,根本没被当人看,不但要干活,还仅给少量的食物饱腹;到了战争后期,日本侵略者由于物资供应紧张,就更顾不了他们了,饿死、病死、虐待致死的不计其数。

  鉴于此,在1944年,美国通过驻东京的瑞士代表团,同日本方面做秘密协调,希望可以向被扣押的战俘、平送基本的人道救援物资,物资由美国方面提供,日本出船只将物资运送往各地的战俘营处。

  经过交涉,日本答应了美国,美国也承诺,只要日本运输救援物资船能在指定航线上的行驶,并及时汇报所处位置,美军对这些船只将不攻击、不临时检查、不进行任何干涉,可保证安全。

  有了这个保证,在美军的同意下,日本选择将不简单的万吨巨轮“阿波丸号”做改造,作为运输救援物资船。实际上日本人就是要利用这个机会,在为盟军战俘运送了少量补给品的同时,更多的是想把它在南洋掠夺的财富,全部装入了这条船,运回本土,作为日本继续作战的资本。

  “阿波丸”是一艘建造于20世纪40年代的日本远洋邮轮,船长154.9米,宽20.2米,水深12.6米,总吨位11249.4吨,最高时速20节。在与它同类型的4艘商船都被改造成轻型航母后,它却隶属日本邮船公司;名义上是一艘商船,但建造时完全以军事性能为标准,船身薄弱处都加了钢板,装配了大量新式防空和对海火炮,通讯系统也做了重装,还配备了一组精悍的日本海军兵员,战斗力不可小视。

  1943年3月5日,“阿波丸”首次下水航行,就开始为远在海外作战的日军运送给养与药品,先后6次往返于日本与新加坡之间的航线。在此期间,“阿波丸”多次遭遇美军的炸弹的爆破和鱼雷攻击,但都化险为夷,日本人把它的幸运归功于“神灵保佑”,因此一直被日方它视为“不沉之舰”。

  在美军的要求下,“阿波丸”拆除了船首的高射炮和舰首炮,撤走士兵,将船体涂成白色,在船的显要位置处,画上多个大幅的绿底白“十”字,夜间要对白十字加以灯光照明,夜航时需点燃全部航行灯,以便识别。就这样,万吨巨轮“阿波丸”号从军火运输船变成了救援物资运输船。

  1945年2月17日,“阿波丸”从日本门司港起航,载着美、英、加红十字会和国际红十字会总部捐赠给盟军战俘、平民的2000吨救援物资。

  “阿波丸”2月22日抵达香港,据说有货物上下;3月2日,抵达新加坡;3月10日,“阿波丸”进入苏门答腊,到达航程终点雅加达港。

  当然,日本肯定不老实,事后证实,这一趟,他们偷偷在船上装载了数千吨兵器、弹药和飞机零件等,运往上述各地港口给日军,这些军用物资的包装上也加了红十字的标记。

  那时,二战已进入尾声,日本战败基本成定局,美军掌握了制海、制空权,几乎切断了日本本土与其在东南亚控制区的联系,因此能说“阿波丸”非常有可能是即将失败的日本,能从东南亚正常返回的最后一条大船了。

  人心惶惶的日本军政人员、商人及其家属,想尽一切办法就只为一张“阿波丸”回程船票。由于美国允许“阿波丸”返程时搭载一些伤兵,他们中很多人便化装成伤兵登上了“阿波丸”号。

  当“阿波丸”来到新加坡后,原本预定搭载包括船员在内约200多人的船,,竟足足载了2009人。其中不乏日本军政要员,包括日本驻缅甸最高长官小乡宦太郎、日本第三船舶运输司令部总参谋长岩桥一男等。令人不解的是,“阿波丸”一到东南亚各港口时,就进入严格戒备、保密状态,只在夜色降临时,在日本宪兵的监视下,才进行货物装卸。

  3月28日,“阿波丸”离开新加坡,踏上回日本的航程。“阿波丸”一离开新加坡,就有美军飞机低空飞行观察,第二天美军潜艇开始跟踪、监视,但也没把它怎么样。

  1945年4月1日晚,阿波丸行驶到台湾海峡平潭牛山岛附近的海域,前头说了,牛山岛灯塔被炸毁了,因此周边一片漆黑,阴云密布,怒涛翻卷的大海上,团团浓雾不时涌来;但随着离日本慢慢的接近了,终于快到家了,船上大多数人员睡意全无,一片放松;加之那晚,三菱银行新加坡分行经理的夫人平安生下一个女婴,大家都为新到来的生命而庆祝;午夜时分,忙碌一天的厨师下田勘太郎,走到甲板上透气。然而,他们浑然不知的是,死神正悄悄地逼近。

  “皇后鱼”号潜艇是二战期间美军群狼战术中最凶猛的头狼,作战的丰富经验。 1945年3月10日起,“皇后鱼”潜艇和僚艇“海狐”号便开始执行前往台湾海峡的攻击巡逻任务。

  那时,美军潜艇执行任务都是由情报部门统一提供情报,舰长独立指挥,然而半个月里,皇后鱼”潜艇却没有攻击过任何船只,似乎专为今晚这一刻,该它大显身手了。

  当天正午12时,“海狐”号发来讯号,报告称它用鱼雷对一艘日本运输船进行了攻击。由于牛山岛海域地处台湾海峡咽喉地带,距日占区只有18海里,因此该攻击行动很可能会遭到日军的迅速反击。因此,“皇后鱼”号舰长拉福林和全体艇员皆处于高度戒备中。

  21时15分,“皇后鱼”号在牛山岛东北约8公里的海面,上浮巡逻。此时浓雾弥漫,四周一片漆黑。舰长拉福林意识到,这种天气非常有可能被日军利用来攻击他,而他只能依赖经验和声呐来判断、识别敌军。

  22时,声呐显示“皇后鱼”号前方约15公里的东南方向,出现一艘日军战舰。22时25分,“海狐”号通报发现日本军舰。拉福林下达了本舰艇抵近攻击的命令。

  23时,“皇后鱼”与目标舰距离约为1100米时, 4枚鱼雷齐齐发射。鱼雷命中目标后,接连爆炸;23时05分,声呐显示,敌船信号消失。

  10多分钟后,“皇后鱼”号赶到爆炸现场,不见敌船,只看到海面飘满重油和橡胶块,还有不少日本人浮在水面上,但他们根本就没有接受美国潜艇援救的意思,反而选择与船同亡。

  事后,舰长拉福林曾经解释过,当时海上视线很弱,波浪又十分汹涌,救援十分艰难,所以仅救起一名昏迷的幸存者。

  这名幸存者,就是在甲板上透气的厨师下田勘太郎,等他缓过劲来,经询问,拉福林才知道,这次他击中的不是一艘军舰,而是返航日本的运输救援物资船“阿波丸”号。当时船上载有橡胶、锡、铅等战略物资。

  第二天,“皇后鱼”号重新再回到沉船现场,打捞起了几捆橡胶,以便做证据。根据日美双方协议,救援物资船是不允许装载这些战略物资的,“阿波丸”显然违反了协议。

  据事后美日双方统计,“阿波丸”沉船事故死亡人数达2008人,里面有罪行累累的战犯,有高级专业方面技术人员,还有老人、妇女和婴儿。本次海难死亡人数超过“泰坦尼克号”冰川事故,成为人类航海史最大的沉船事故之一,因有太多的谜团在里面,战争结束后,该海难过程被冠上“太平洋战争之谜”。

  4月10日,已经10天都没有收到“阿波丸”信息的日本,意识到出问题了。于是,通过驻东京的瑞士代表团,向美国政府发布质询,要求美方提供关于“阿波丸”的真实情况,并通过广播发布寻找“阿波丸”的消息。

  美国针对沉船事件,召开了紧急会议。4月12日正式将“阿波丸”被击沉的消息通知了日本政府,并立即对该事件展开调查。

  消息一传出,日本国内像炸了锅似地,各地民众自发掀起了又一轮的反美浪潮,愤怒地指责美国背信弃义,毫无人道,是刽子手,强烈要求美国赔偿一切损失,严惩所有凶手。

  美国方面调查的最终结果:当时“阿波丸”在夜雾中航行,偏离预定航线海里,已处于预定位置的前方32海里,艇长在击沉“阿波丸”之前,并未看见“阿波丸”船;事实是想用肉眼观测的办法来进行识别,因此不是故意进攻;再则,当时拉福林测定,目标航速20节,一般非军事船只没有如此快的航速,它好像是一艘日本驱逐舰;况且,上级早已有命令,在台湾海峡,美潜艇可以攻击任何日本军舰。还有,阿波丸号上装载有违约的战略物资橡胶等。

  显然,日本方面对美国的一系列答复极为不满,他们都以为,美日双方已经就“阿波丸”的资料和航线互相确认,美国应该已将资料和航线通知了相应的部门,“阿波丸”基本是依规定路线行驶的,如果仔细确认辨别,拉福林需要注意到它并非战斗舰。这是美军的一次蓄意攻击行为,须赔偿日方的一切损失。

  面对公众舆论,美国方面声称:将承担击沉“阿波丸”的责任,对艇长拉福林进行审判惩处。

  在军事法庭上,拉福林仍坚持觉得自身是“误炸”。事实上,1945年4月1日上午,太平洋舰队潜艇司令官曾经向下属的所有潜艇,下达过让经过台湾海峡的‘阿波丸’安全通行的指令。拉福林对此不知是有意还是疏忽,反正他在1945年的调查报告中略去了这一事实。

  当年7月11日,美国在关岛召开军事法庭会议,对“皇后鱼号”艇长拉福林进行了审判。审判的结果是:查理•拉福林当夜是用肉眼观测的方法,而没有辨清“阿波丸”船上的巨大的绿白“十”字,以为是日本的驱逐舰而进行攻击,拉福林存在执行命令怠慢的过错,判决拉福林“免去公职,送还本国处理”。

  最终,美国政府承认对击沉“阿波丸”负有责任,宣称已经对有关舰长进行了惩罚处分,并表示赔偿问题待战争结束后再妥善处理。

  1945年8月10日,日本政府向美国提出了具体的索赔要求:赔偿遇难船员和乘客近2亿日元,物资补偿费3000多万日元,并向日本赔偿船只以替代“阿波丸”,其规格、条件应当和“阿波丸”相同。

  美国政府答复说:关于“阿波丸”的赔偿问题,不能在战争中来逐一赔偿,必须要在战后逐点、逐条、逐段审议研究解决适当赔偿问题。并同意日本提出的约定:关于赔偿问题与战后的各种政治形势无关。

  对于战败的日本来说,其经济已处于崩溃边缘,有关“阿波丸”的赔偿金对它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1949年4月14日,日本首相吉田茂却代表日本政府在协议书上签字,宣布正式放弃因“阿波丸”被击沉而产生的各项要求。日方不但放弃了索赔权利,还自己出钱抚恤死难者家属。

  回到美国的拉福林,凭“阿波丸”违约装载有战略物资这一条,免予起诉。后来他还得到重用,成为美国华盛顿海军司令,以海军中将的身份光荣退休。

  1972年,已经退休的拉福林接受历史学家的专访,他仍强调那是一次“偶然事故”。不过,他终于亲口补充承认说:“在得知击沉的是‘阿波丸’时,我才第一次从负责通讯的军官那里得知,潜水艇司令官下达的有关‘阿波丸’的指示,也第一次看到了4月1日的联络信函,才知道有一艘叫‘阿波丸’的船只,要于4月1日悬挂规定的标志通过台湾海峡。

  关于“阿波丸”的唯一幸运者下田勘太郎,先被美国官方扣留着,特地将他与其他日本战俘、平民一道,经联合国方面联系后,在美日双方进行交换人员时,才一并送回日本。

  1946年,下田勘太郎回到日本,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随后,美方的麦克阿瑟将军紧急召见他,跟他谈及了“阿波丸号”的一些事情,可是谈话内容没被公开,此后当事人都守口如瓶,阿波丸号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也许只有美军方和下田勘太郎知道。

  战争环境中,误炸、误伤是常事,即使美国蓄意击沉,作为战胜国,随便找个理由也很好应付过去。关于“阿波丸”事件,从那以后,美日双方政府都不再提起了。

  政府不管,但民间行动仍在继续,不少美国人,尤其是日本人中的一些“阿波丸”遇难者家属,到处奔波查访,著书立说,总想揭开“阿波丸”沉船的谜中谜。

  1,作为一艘有盟军安全保障的日本万吨巨轮,有什么理由要在这片漆黑而危险的海域里全速行驶?

  2、按照日美双方约定,“阿波丸”的图纸和航行路线已事先通报给了美军,而且“阿波丸”当时打开了夜航灯,拉福林有什么理由判断它一定是艘即将发动攻击的日本军舰?战斗状态下的拉福林真的没收到上峰放行指令吗?

  3、拉福林的报告中提到,攻击“阿波丸”的鱼雷是从艇尾的鱼雷发射管发射的,这在某种程度上预示着如果“皇后鱼”号从后面追赶“阿波丸”的话,需要掉转艇身才能攻击,这合乎逻辑吗?

  4、4月1日,“海狐”号在牛山海域攻击了一艘日本运输船只。随后,久未出击的“皇后鱼”号潜艇就对“阿波丸”进行攻击。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5、为什么在遭遇鱼雷攻击后仅3分钟,万吨大船就沉没没影了,是否很怪异?

  6、美军10分钟后,就在“阿波丸”沉没现场进行了救援,为什么只救下1名幸存者,其他人又为什么拒绝施救?

  8、自从1945年事件发生至今,日本政府从未提供过“阿波丸”装载的货物清单。一位美籍日本人福密实多次尝试向日本官方申请查阅“阿波丸”的有关的资料,结果一再遭到拒绝。难道一切的秘密都在巨轮“阿波丸”所装载的货物上?那它究竟从东南亚运回了什么?

  9、为什么“阿波丸”事件中唯一的幸存者下田勘太郎,始终对那天夜里所发生的真相保持沉默。

  “阿波丸”沉船,虽就在福建平潭牛山岛附近,但忙于抗战和随后内战的国共双方对此似乎无动于衷,毕竟损失都是别人家的,更何况美日都没吭声过。

  新中国解放后,平潭岛作为海峡两岸的对抗前线,警戒甚严,但仍有渔民冒险到牛山岛一带捕捞,毕竟那里鱼获多多。偶尔有当地渔民在那片海域撒网,会附带捞上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们都知道平潭岛周边海底里,有不少沉船,因此也没太在意;当然,金银珠宝类他们当然识得,捞到了必然不会吭声,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物件,总是随手扔回海里,还抱怨渔网经常被海底杂物给挂坏。

  有一段时间,渔村里有小孩经常带着透明的小玻璃珠玩耍,说是家人从海里捞出了个盒子,里面装的就是这些小珠子,透明而亮晶晶的,觉得没啥用处,便顺手给小孩当玩意儿。

  起初,也没人注意,过了很久,有银匠无意中发现这小珠子似乎不全像玻璃珠,便拿它去割玻璃试试,居然划得开玻璃,因此觉得此物可能有点价值,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来;等回头去收集时,根本没几粒了,也许小孩家玩腻后,都丢了。

  到这时,有心人猜测,那不起眼的小珠子可能是传说中的钻石;于是,在牛山岛有大宝藏的消息,很快在平潭传开了,似乎也印证了它的“宝山岛”的名称不假。但后来也没听到,有人再从那里捞到过宝物,事情传一阵子,也不了了之,不排除有只做不说人。

  时间来到了1972年,时任美国总统尼克松,首次访华。此行他给中国带来了一份特殊的“见面大礼”,即美国FBI利用他们先进的卫星定位探测系统,搜到的阿波丸号沉船具置,以及沉船上所装载的货物清单等有关的资料,交给我国。尼克松还提供线索:“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有可能是在沉船“阿波丸号”上,提议合作打捞。

  据这份资料显示,阿波丸号上的金银财宝,大多是日本陆军大将山下奉文在二战期间,从东南亚一带搜刮而来的,他还曾征调将近10万名菲律宾民工,在东南亚区域进行秘密藏宝行动,但自从日本战败投降后,这批秘密宝藏便不知下落,所以美国怀疑这批宝物是被日本人搬上了阿波丸号,欲将其运送回日本。

  清单详细的细节内容,中美双方当然不会轻易公开,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但外头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了。

  这份清单上的东西如果是真的,那定是一笔轰动世界的惊天财富。一时间,所有国家都认为“阿波丸号”上有价值连城的宝藏,都想来分一杯羹。

  由于“阿波丸”沉没在我国领海内,根据《国际海洋法》规定,“阿波丸”沉船属中国所有,任何国家和个人未经中国政府批准,都不得进入我国领海内进行打捞作业,只有中国政府才有权对“阿波丸”进行打捞。

  紧接着,日本官方访华时,也提过申请,一起打捞阿波丸号,因并非正式申请,中国政府直接就回绝了。

  1973年上半年,日本港湾代表团拜访中国交通部,提供了“阿波丸”号的货物清单:锡3000吨,生橡胶3000吨,加上锑、钨、水银,总计9812吨,寻求合作打捞,未果。

  1973年7-10月间,美国连续三次向我国提出打捞阿波丸号的要求,并且也提供了船内重要物资的种类和数量清单,还是被我国代表给拒绝了,一来是因为“阿波丸号”沉没的地点完全处于我国领海,不便让美方的舰船进入;二来当时中美尚未正式建立外交关系,操作起来多有不便;三来当时我国已经具有独立打捞沉船的能力。

  又过了两年多,美国又以打捞公司名义两次致函中国,并明白准确地提出该打捞公司准备在当年7月初开始打捞在台湾海峡的一艘船舶(实际就是指“阿波丸”)。日本媒体更是说美国打捞公司曾公开宣布已向中国政府申请到打捞该船,并称该公司拟仅收取船上装载的3000吨锡。

  面对国际上纷纷要求前来中国打捞“阿波丸”的情况,交通部深感情况复杂,事关重大。

  1976年6月29日,交通部会同外交部向高层汇报情况,提出美国准备打捞的范围有整个台湾海峡和部分南海海域,在我国沿海200海里范围以内,涉及我国主权和军事设施的机密,不能允许美国打捞公司做打捞,将来在条件具备时,可由我国自己打捞“阿波丸”和其他沉船。这个报告经批准后,通过外交途径,拒绝了美国进行打捞的要求。

  被拒绝的国外公司根本不相信,没有他们的帮助,中国能够独自捞起“阿波丸”。

  1976年8月,交通部和海军在青岛召开海上救助有关问题联席会。在这次会议上,参加会议的领导同志共同议论了打捞“阿波丸”问题,大家一致认为,无论从政治上、经济上以及别的方面来看,打捞“阿波丸”都有很大意义。从政治和外交方面看,中国如果捞起该船,归还遗骨,有助于增进中日两国人民的友好;从经济上看,“阿波丸”装载大量稀有金属,据说还有黄金等贵重物品,价值很高,特别是“北京人”头盖骨更是没法用价值来衡量;另外打捞“阿波丸”,也是我国潜水队伍一个很好的练兵机会。因此,会议得出独立自主打捞“阿波丸”的一致意见。

  另外,还有英国人迈克·哈彻当年疯狂地盗取南海里属于我国的文物。但因为海上打捞文物最后的归属权,当时世界各国无法达成一致,所以我国决心要将海上打捞这一难点给啃下来,免得日后再吃亏。

  同时,国内外媒体关于阿波丸号上的各种报道、讯息不断传到国内,内容大同小异,总之,就船上宝贝多。这让自主打捞“阿波丸”变得更紧迫起来。

  1976年,美国《共和党报》11-12月号特刊报道,″阿波丸″上装载有:黄金40吨,白金12吨,工业金刚石15万克拉,大捆纸币价值不明,人工制品、工艺品、宝石40箱,大捆纸币价值不明。

  据那托思(美国原海洋实验室观察员、国家潜水领导成员)在打捞计划中列明,“阿波丸”最低可打捞货物价值为2.49亿美元,所有财富价值高达50亿美元,这在上世纪70年代,对我国来说,也是笔天大数字。

  台湾《》1976年11月报道:″阿波丸″被击沉时载有金锭40吨,白金12吨,未加工的宝石15万克拉,美、英、香港货币数捆,工艺品40箱,锡3000吨,钨2000吨,铝2000吨,钛800吨,橡胶2000吨。

  我国海军司令部防救部以呈阅件的形式,向高层提出由海军和交通部联合打捞“阿波丸”号沉船的意见,、迅速在海军的呈阅件上作了批示。的批示是:“坚决干,海军积极,交通部也要积极。”

  根据中央的批示,1977年1月3日,交通部和海军召开联席会议,研究打捞“阿波丸”号沉船相关事宜。会议最后商定由交通部和海军联合向国务院请示打捞“阿波丸”号沉船。

  1977年2月5日,交通部与海军正式向国务院、上报了《关于勘测打捞“阿波丸”沉船的请示》,报告中提出了独立自主进行打捞的初步方案。

  3月3日,交通部和海军又向国务院正式上报了《勘测打捞“阿波丸”沉船方案》。

  3月26日,国务院、正式批复同意交通部、海军的勘测打捞方案,批示决定将这一打捞工程命名为“77·13工程”,并决定成立打捞“阿波丸”工程领导小组,在福州军区统一领导下,负责“阿波丸”沉船的整个勘测打捞工作。

  在海中打捞沉船本身就十分艰难的,更别说是在风高浪急的台湾海峡,风险无疑是巨大的。当时中国提出要打捞沉船的想法时,许多外国人都在等着看中国的笑话。

  打捞面临的第一个难题,是要找到沉船的确切位置。美国、日本、打捞企业来提供的资料,都只是一个大概方位,其对应到平潭牛山岛附近海上,面积有数十平方海里。为此,在打捞船正式进军牛山岛海域前,交通部和海军就组织了社会调查组,在平潭县委的协助下,走访了11个公社(乡)、村和牛山渔场指挥部,对渔民进行走访调查。

  中老年渔民普遍反映,1945年前在这一带打鱼捕蟹,水下从来就没遇到过障碍物,自1945年以后,经常感觉到水下有障碍物钩住渔网。还有一位98岁的老渔民说,那一年(1945年),他在海上曾捞到一些木牌,牌子上左一道、右一道,有的道道中间还夹杂着中国字,可大部分都不认识。也听到了玻璃珠子的说法。这一些信息为“阿波丸”号沉船的精确定位提供了可靠的依据,进一步坚定了大家打捞工作的决心和信心。

  走访调查后,新中国打捞史上的传奇专家张智魁加入了打捞“阿波丸”打捞的大军。

  早在新中国成立初期,26岁的张智魁就担任了中国人民打捞公司第一任经理。,成为中国人民潜水打捞事业的奠基人和专家。1959年,他亲自率队打捞过海军“4·18”潜艇;1963年,他在现场指挥找到了沉没在济州岛海域的我国第一艘万吨巨轮“跃进”号,确认“跃进”号是因触礁而沉没。1977年春天,张智魁以交通部打捞顾问、“77·13工程”指挥部成员和临时党委委员兼海上作业指挥的身份参加此次“阿波丸”号打捞任务。

  根据张智魁建议,交通部和海军的调查船舶又请当地渔民做向导,采用渔网拖扫和仪器扫测相结合的办法进行勘测。所谓“渔网拖扫”,就是将渔民们的众多单张渔网连接在一起,形成长达十几公里的大网,两艘调查船拉着大网的两端在海里拖行。果然,渔网很快扫到了两个疑似目标,潜水艇对这两个疑似目标反复扫测,张智魁从水深、长度、位置等判断,发现其中一个更像“阿波丸”,这个目标就在距离牛山岛10.08海里,方位99度的位置。

  这个位置真的沉睡着巨轮“阿波丸”吗?只有潜水员亲自下到海底实地探摸,才能确定答案。与此同时,我国政府有关部门对外公布消息和航行警告,宣布在牛山岛海域清除牛山渔场水下障碍物,保障海上渔业捕捞作业生产安全。

  当时,我国宣布这项沉船打捞消息后,外界有诸多质疑的声音,因为他们对中国的印象或许依旧停留在建国之前,认为我国根本没有能力和相关的深海潜海技术打捞沉船。

  交通部与海军共同成立了打捞作业现场指挥部,统一实施对打捞作业的组织指挥、打捞出来的货物的清点管理和运输等。

  为了圆满完成这次打捞任务,同时防止境外敌对势力对我打捞船队的袭扰和破坏,总参作战部、海军、交通部、福州军区等有关部门进行了多次协商,决定成立打捞“阿波丸”号沉船领导小组,领导小组办公室设在交通部,海军、交通部都选派了联络员。与此同时,各相关单位在福州召开联席会议,对打捞力量的组织、兵力掩护和海上警戒、打捞组织指挥、后勤保障、打捞设备研制等问题作了精心部署和周密安排。

  此后,为确保打捞船队的作业安全,海军命令东海舰队福建基地和舟山基地的舰艇部队负责海上打捞作业区的巡逻警戒;组织猎潜艇部队对沉船海域进行反复的扫海和探测,对沉船做准确定位;并临时抽调一个岸基导弹营进驻平潭岛。总参谋部也决定在打捞作业期间,空军歼击机部队轮流进驻福建机场,担任打捞区上空的防空警戒任务。各部队入闽后的作战行动由福州军区统一组织指挥。

  同时多渠道收集国外有关阿波丸的各类、各时期的所有讯息,并做多元化的分析、推理,以发现更多的有价值线索。

  1973年3月,时任日本第三船舶运输司令官,负责安排“阿波丸”在东南亚地区运送货物和乘客的稻田正纯,回忆称,东京关于“阿波丸”装货和选定乘客的电报共发给他的有3000封之多,但他却不知道“阿波丸”装载的详情,那是由日本特务机关把持操作,他还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阿波丸”从日本驶往新加坡时,可能配备了自爆装置。

  如果“阿波丸”真的装载了巨额黄金财宝,那么考虑到日方违约,财宝被美军发现后将成为对方战利品的后果,船上启动自爆装置就具备了合理性,也就能解释“阿波丸”为何在短短3分钟内沉没。

  据日本《读卖新闻》1979年5月2日报道,1945年驻新加坡的日本陆军伍长森川家光,证明说:他参与了“阿波丸”在新加坡的装载工作。当时,他们是由极秘密的作战命令抽调而来,从新加坡市内的南方开发银行的地下金库中取出木箱,几百件木箱装了26卡车。然后在宪兵队荷枪实弹的严密警戒下运到新加坡港,装入停泊在那里的“阿波丸”号。森川家光说,他从宪兵偶尔泄露的消息得知,箱子里装的都是金条。他还发现木箱上扎有金属箍条,箱子重的一个人根本举不起来。

  曾任日本驻新加坡海军特务机关长官的日高震作,战后就曾指出:船上除船长室的保险柜外,还设有3个航海用得特别保险柜。途中,曾雇佣许多海匪和海贼装货,在雅加达他们把军队的贵重物品包括金币、工业钻石等分别装入不同的保险柜。在新加坡,同样将金币、英镑纸币、美元以及各种有价证券等装入。

  然而,仅凭几个零散的线索,并不能完全确定货物的具体清单,但对接下来的打捞多多少少有参考、参照意义。

  1977年5月1日凌晨,由海军J101号、J301号、J503号打捞船和交通部上海救捞局沪救3号打捞船组成的打捞作业船队,正式进驻牛山岛以东作业海域。

  该海域是世界有名的风浪区,每年4月至8月经常刮台风,9月到第二年3月吹东北季风,常年风力多在7级以上,风急浪大,看来打捞工作只能根据天气情况时干时停。

  当时条件有限,潜水员使用的都是空气潜水装备,也就是说呼吸的气体跟普通空气成分差不多,主要包含氧气和氮气。国际上空气潜水的标准是50米,超过50米,随着水下压强增大,人体吸入的空气增多,溶解在血液和身体组织中的氮气也增多,这可能会导致潜水员四肢麻木,甚至神智昏迷,俗称氮气麻醉,极其危险,

  潜水大队长马玉林第一个下水。他用半小时时间,潜到了海底(58米),摸到一根粗大的桅杆。他判断沉船是一艘万吨轮。在这一海域内的沉船里,已知的只有“阿波丸”是万吨轮;随后,第二批下水的潜水员捞上了一具遇难者的尸骨,初步判断,这是一位二战期间的日军高级将领。紧接着,沉船上装运的物资出水了,两块锡锭被捞了上来,上面铸有“大日本—东洋”和“BANKA—PP”字样,这与资料记录的“阿波丸”装载物资相符。随后,两块小木牌被发现,上面用毛笔写着“杉浦隆吉”“横尾八郎”姓氏,这两人都在“阿波丸”的乘客名单之内。至此,基本能证实,已经找到的这艘船就是1945年被击沉的“阿波丸”。

  从凌晨到午夜,经过一天的工作,打捞队初战告捷,收获满满。同时,他们也发现“阿波丸”沉船断成两段,前段长44.7米,后段长107.8米,埋入海底泥中有9至11米,打捞区域水深在60至69米不等。

  从第一天起,每天沉船打捞的进展情况,由海军东海舰队作战值班室在晚上20时,同时上报海军和福州军区作战值班室,再由海军作战值班室报总参谋部作战值班室,最后上报中央。

  随着“阿波丸”位置的确定,5月4日起,“77·13工程”郑重进入了清理障碍物、打捞货品阶段。

  沉没海底32年,断成两截的“阿波丸”,前后两段相距35米,海军负责打捞前段船首,交通部所属打捞局负责沉船后段。

  潜水员们为了深度下潜,保证通气和安全,需穿着近200斤的笨重潜水服,拖着200米左右的供气软管和潜水信号绳,这两条管线一头在船上,一头在潜水员身上,可以说是潜水员的生命绳。

  他们在60多米深的海底,清淤泥、割渔网、搬锡锭、捞橡胶……,打捞作业之辛苦,工作难度之大,危险无处不在。过程中许多同志累倒生病,有的潜水员患上了减压病,还有一位潜水员牺牲在打捞现场。但潜水员们自始至终激情高涨,信心满满,还展开了打捞竞赛。

  1977年,两岸关系仍处于对峙时期,牛山岛海域是两岸之间距离最近的一片海域,打捞现场不可能会平静。的小型舰艇、商船等常来附近骚扰,飞机不分白天黑夜地到打捞海域上空盘旋。J101船是海军现场打捞作业的指挥船,有时一天拉响的战斗警报不下四五次,一听到警报声,正在进行潜水作业的继续工作,其他人员则立刻做好战斗准备,船上的四座双管高射机枪,立马对准敌机。敌机也不敢太过放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盘旋几圈后就掉头飞走。

  的骚扰不仅有飞机和舰艇,还有“糖衣炮弹”,打捞现场不时能见到装满巧克力、糖果的塑料杯子,那时战友们没见过巧克力,觉得新鲜,但知道是从海峡对岸漂过来的,从没有人私自留下这么多东西。为避免台湾的“宣传品”漂到岸边,有时上级还指示统一打捞,然后堆放到甲板上统一点火销毁。

  沉船残骸深深陷入淤泥之中,船体严重破损,要将断成两部分的船体完整地打捞上来是不可能的。打捞指挥部决定,采取水下切割和水下爆破的方法,先将甲板舱面揭开,把舱内货物取出,然后再把船体逐渐捞起。

  海底水流湍急,障碍物有多,深水作业十分艰难。但潜水员们胆大心细,轮番作业,在冰冷漆黑的海底,他们先用潜水刀铲除沉船上的附生物,然后用能喷出的7,000℃烈焰的水中电割枪,硬是将6个船舱的舱面全部切割开。舱面揭开后,打捞人员用一种专门研制出的8瓣荷花形抓斗来抓取货物。抓斗迅速从工作船落入水中,从被揭开的沉船船舱里,抓出一斗斗混着淤泥的货物,放在打捞船的甲板上。工作人员将其冲洗后,再把货物收集起来。工作效率大幅提升。

  1979年,打捞出来的锡锭、橡胶等物资拍卖了5000万美元,经过国家批准,这笔钱的大部分用来购置新的打捞设备——海上万吨浮吊“大力”号。“大力”号的加入也使得“阿波丸”的打捞进程大大加速。直到今天,“大力”号浮吊船还在国内外很多打捞工程中大显身手。

  1980年7月6日,长17米、高9米、重达300吨、沉没海底35年的“阿波丸”船首,由“大力”号巨型浮吊吊出水面。在海底沉睡30多年的沉船,终于重见天日。只见它锈迹斑斑,船头上用钢板焊接上去的“阿波丸”三字清晰可辨,解体后的3层甲板断层分明,首舱完整无损。船首并被拖抵平潭岛娘宫锚地,搁上浅滩。10几年前,坐平潭轮渡时,还能够正常的看到它,不知还在否。

  与此同时,负责沉船后段的潜水员们继续打捞余货,寻找有几率存在的贵重物品。然而,潜水员们在几个货舱内反复寻找,连沉船前段和后段之间的海底也没有放过,由“大力”号用抓斗挖地三尺进行寻找,都未曾发现传说中的保险柜以及黄金、珠宝等贵重物品。有一次,打捞人员在桅杆底部发现了一个图纸上没有的秘密舱室,许多人猜测这就是金库。结果潜水员在水下切割打开舱室后,发现里面装的只是钳子、铁环、大螺钉等。

  在打捞即将结束的1980年7月9日,工作人员从沪救捞3号捞出的淤泥里,发现一只沾满泥沙的钟,冲洗后发现,上面清晰的刻着“阿波丸”三个字,还有建造年代“昭和十七年”和所属公司“日本邮船株式会社”字样,显然,它就是“阿波丸”的船钟,船钟是船的身份标志,它的捞取也代表着打捞工作接近尾声。船体的后段由于体积太大,内部物资也捞出,就留它在海底了。不久,随着最后一批船队的撤离,中国宣布正式结束对“阿波丸”的打捞工作。

  在1977~1980年3年多的打捞“阿波丸”作业中,各船平均作业332天,共有600多名潜水员参加水下作业,共潜水3,604次,水下切割2.38万平方米,水下爆破650次,清淤1.23万立方米。共捞出锡锭、橡胶、水银、云母等沉船物资5000多吨。还有370具落难者遗骨及私人遗物1683件。

  海军、交通部、国家相关部门科研人员共3,000多人参战,它是中国历史上超越空气潜水极限深度、海域流速最急、军地联合顶级规模、打捞时间最长的一次打捞工程作业,这在世界打捞史上也属罕见。

  本着中日友好和人道主义精神,中国政府先后于1979年7月、1980年1月、1981年4月,分三批向日本方面移交了捞起的死难者遗骨、遗物。日本对此表示感谢,但日本政府声称阿波丸号是日本的船只,中方是没有权力进行打捞,日本就以此为理由向我国索赔15亿美元,但打捞已结束,我国对此直接无视。

  这次打捞“阿波丸”,虽然未曾发现黄金、头骨等企盼中的宝贝,但却为我国培养了一支很好的海上救捞队伍。在布场、撤场、潜水作业、爆破与切割、重力起吊、医疗保障等方面都经受了实际锻炼,潜水技术水平、装备设施等有了较大的提高,为后来我国打捞搜救、海底探索的发展积累了高贵的财富。

  “77·13工程”结束了,除了死难者遗物中的一枚金戒指,打捞人员没找到一两黄金。那么,黄金、白金、钻石等贵重物品去哪里了呢?还有那世人心心念念的“北京人”头骨化石呢?

  一是该船装载有贵重物品的传说虽多,但说法不一,并无确凿证据,可能是以讹传讹,并非事实。

  二是当时日本运送掠夺物资的船舶很多,有可能采取声东击西的手法,已由别的船将掠夺到的贵重物品运走,这一点可以从日本官方的态度中看出,比如“阿波丸”沉没后,日本向美国提出的索赔清单中并未提出任何贵重物品,再如,几十年来日本官方对该船装载有贵重物品的传说始终没表态等。

  三是从美国潜艇击沉“阿波丸”,到我方实际控制台湾海峡,其间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间隔,美国如事先获得“阿波丸”装载有贵重物品的情报,在该船沉没后即设法捞取最贵重的东西,这一点按照当时美国的设备和能力,并非不可能。

  但也有很多人认为,宝物是有,不过沉船的时候,日本军官按了自毁装置把贵重物品给炸了。这理由似乎可说明船体为何齐刷刷断成两截,又快速沉没问题。但是黄金、钻石等即使炸碎、融化了仍然会有残渣,何况是几十吨的金属,一点痕迹都没有,说不过去吧。

  不管哪种可能,都只是猜测和估计,究竟真相如何,都是一个未解之谜。而另一个关于北京人头盖骨藏在“阿波丸”上的传说,更是谜中谜。

  “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是世界科学界众所瞩目的稀世瑰宝。“北京人”虽然不是最早的人类,但作为从猿到人的中间环节的代表,被称为“古人类全部历史中最有意义最动人的发现”,由此可知其珍贵程度。

  1941年,日美关系愈发紧张。当时北平已被日军占领,日军开始接管中立国美国驻北平的一些机构。存放和保管“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北平协和医院虽属美国财产,看来也将难以幸免。在这种情况下,医院的古生代研究室决定为“北京人”化石找一个更为安全的存放地点。

  当时有三种处理方案。第一,把化石运往抗战的后方重庆,但在战争环境下,长途运送安全很难保证;第二,在北平就地掩埋,但在沦陷区安全同样没办法保证;第三,运往美国保存。从当时的情况看,第三种处理方案是最好的选择。

  据古人类学家胡承志回忆,由于在合作挖掘化石时,中美签的合同规定,在北京房山周口店发掘的所有化石都是中国财产,禁止运送出境。所以当时美国公使馆的人拒绝接收。后经国民政府协调,远在重庆的美国驻华大使同意并授权,驻北平的美国公使馆才答应接收这批珍贵的古人类化石,并准备将其安全运往美国保存。

  运走前,胡承志对化石进行了精心包裹,打包后,他就离开了办公室;他感叹:大概我是最后一个见到北京人化石的中国人,以后没有中国人看见或知道它的下落了。

  1941年12月5日凌晨,一列美海军陆战队专列驶出北平,据说车上装有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按计划列车到秦皇岛后,化石运到“哈利逊总统”号轮船,然后运往美国。此次托运的负责人是即将离华赴美的海军陆战队退伍军医弗利,两箱化石就是被混装在他的27箱行李中被送上火车的。

  弗利说:这件事在当时相当秘密。在秦皇岛,弗利的助手戴维斯负责接收这批特殊的行李。戴维斯说:我去取了那些行李,有27箱,我把它们都放在了我的房间里。

  弗利等待着第二天坐“哈里逊总统”号回国。然而第二天,也就是1941年12月8日,日本偷袭珍珠港,美国对日宣战,太平洋战争爆发了。日军迅速占领了美国在华的机构,美海军陆战队在秦皇岛的兵营也被日军侵占,弗利和戴维斯成了俘虏。在天津的战俘营中,弗利他们陆续收到从秦皇岛兵营运送来的行李,但北京人头盖骨已不见踪迹。

  还有据调查,“哈里逊总统”船从菲律宾首都马尼拉开航以后,一直被一艘日本军舰追逐,最后,搁浅在上海以东长江口附近,随后被日军击沉,根本没到得了秦皇岛。

  化石是否落入日军手中?事隔半年,日本东京大学教授常谷部和助教高景东二突然在英文版的北平新闻上声称,保存在协和医院的北京人头盖骨被窃。日本人似乎传达出这样的信息:日军并没有在秦皇岛发现头骨化石。

  1945年8月,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不久,日本发布的公告声称,已将劫掠到东京的一批古人类化石连同劫掠的发掘工具一起,移交给了盟军当局,以便归还中国。然而中国政府从盟军总部接收到的日本归还物品清单中,没有“北京人”化石。盟军总部也应中国政府之邀,动用驻日盟军参与广泛搜寻,结果一无所获。

  北京人头盖骨自从它神秘丢失的那一刻起,有关他下落的线索就层出不穷。有人说,就藏在北京城的中心;有人说,北京人头盖骨曾被存放在天津的美军陆战队军营地下室;还有人说北京人头盖骨被带到了美国。然而,经过查证,每一条线索带来的希望最终都落空了,但基本都是围绕着当时的日美绕圈,到底是谁在说谎?谁是大盗?

  对于“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是否在世这样的一个问题,有关专家多年来基本持3种态度,一种认为化石还在世,另一种认为化石已经毁于战火,再一种就是对化石的去向态度模糊,认为无法推测。

  然后是1972年,尼克松带来的“北京人”化石在阿波丸船上的线索,让国人大为振奋,估计也是我国全力打捞阿波丸号的根本原因吧。

  打捞后,确实没发现“北京人”化石,但在“阿波丸”初步打捞获取的物品中,发现了伪“满洲国”政要郑禹的家藏小官印,及郑孝胥安葬时分赠后人的圆砚,砚上有“郑公孝胥安葬纪念”字样。大汉奸郑孝胥,曾任“满洲国”内阁总理大臣,1938年死于长春,葬于沈阳。郑家父子久居北方,而“阿波丸”乘客全部是日本人。郑家的私人物品出现在沉船上,正说明了有日本人把在中国北方搜罗的文物宝器运上了“阿波丸”;那么在北京、天津、秦皇岛等地失踪的“北京人”头盖骨,当然也有很大的可能性装载在“阿波丸”上,这似乎和尼克松提供的线索可衔接上,不存在空穴来风之说。

  研究“阿波丸”历史的学者李树喜强调指出,北京人头盖骨在阿波丸上很可能不是猜测,而是源于一份70年代,注有“秘密”等级的内部情报资料,这份名为“美国共和党资料译文”的文件上记载:“译文第6页推测阿波丸装的40箱物件中可能包括古代‘北京人’化石……”

  从1944年沉入海底,到1980年打捞,时隔了36年,那可是国际风云诡谲的年代,各种势力斗争犬牙交错,当然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传言中阿波丸宝藏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不可能会让他们无动于衷,被人提前捞走的可能性也很大。

  鉴于1980年时,我国的深海打捞技术还不是很好,因此那次“阿波丸”打捞虽成绩斐然,但谁也不敢说是完全彻底的。有好事者说,大部分船体在约一万立方米的淤泥掩埋着,并且金库,客房,船员舱室和机舱室近一半都灌满了泥沙,因为各项技术达不到要求,潜水员根本到达不了那里,何况周边海区呢?

  1987年3月,美国财团铭申投资有限公司与中国海上救助打捞公司签订合同,经国务院批准,于同年6月利用最先进的探测、潜水技术对“阿波丸”又进行了为期两周的打捞,结果仍一无所获。

  对照当年的存货记录,大部分货物被找到,但黄金、钻石等贵重宝贝没有,“北京人”化石更无从谈起。

  于是,有人产生疑问:也许种种传言只是日本、美国为了利用中国人,无偿去打捞2008具骸骨,同时打探我国当时的各种实力水平,而故布迷阵?船上原本就没有黄金、钻石、化石……。

  但后来又有消息称:1945年4月1日当“皇后鱼”号潜艇击沉“阿波丸”后,潜艇上的美国海军人员的确曾发现不少仔细包装的镀锡铁箱,容量约5加仑,铁皮外面是一层藤皮,内装颗粒状物质,无商标及出厂印记。当时船员反复观察思忖,不知是啥东西,……

  再结合平潭当年流传的小孩玩疑似“钻石”的小珠珠,而我们的打捞出的物品清单似乎没有这些。难免又让人浮想联翩。

  2001年4月,一直为“阿波丸”牵肠挂肚的张智魁,上书国家领导人,力主再次打捞“阿波丸”,他拿出了一份详实的《打捞“阿波丸”沉船可行性报告》。《报告》中说,70年代进行的打捞虽然未曾发现黄金,但至少证明了各方汇总的有关“阿波丸”沉船物资情报的准确性。张智魁说:“阿波丸”在水下70米,通过对其大规模打捞,可以大幅度提高我国深海打捞技术,可以锻炼出一支深海打捞队伍。从长远看,这比珍宝、黄金更重要、更可贵。

  哦!这才是最大的目的。张智魁老人家为我国的深海探索真的是操碎了心。不过,国家在这方面发展应该让他欣慰了。

  据新华社三亚12月5日报道:记者从中国科学院深海科学与工程研究所获悉,“探索一号”科考船5日顺利结束第21个科考航次第二航段。截至目前,全海深载人潜水器“奋斗者”号共计搭载我国27名科研人员进行了21次万米深潜。我国万米深潜作业次数和下潜人数居世界首位。

  不是有很多人认为,黄金和北京人的头盖骨依然在“阿波丸”沉船上,或其附近的海沙里,又或已随洋流飘到了更远、更深的海底里;那么,现在中国有条件、有实力了,对阿波丸号进行彻底打捞,对周边广大海域的再度探寻,已可以提上议事日程了,大海捞“针”将很快变成现实,相信到时候所有谜团都能水落石出。

  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更期待“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现身,即使它不在那片海里,或是在它除。

  如今的牛山岛,风光旖旎,景色迷人,成为海钓者的乐园,它依然默默地注视着过往的航船,专情地陪伴着海底的“阿波丸”,岛上的灯塔在1987年就复建了,耀眼的光芒直射远方,指引航海人的前进方向。

  遥望更远的对岸,那是宝岛台湾,我们现在的领路人就是灯塔,就是航船,指引着国人前进的方向,驶向共同富裕的美好明天。始终坚信:“北京人”化石是我们的,必须得回来;台湾是我们的,必须得统一;复兴梦是我们的,一定会实现!

  资料来源:《北京人化石如何失踪》、《发现阿波丸》等公开报道。返回搜狐,查看更加多